想提醒诸位。商人纵然重利,但凡有点见识,也不会对我卫家使这种只能来一回的手段。尤其千岁金乃是官营的东西,这批人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非得往千岁金里搀东西不可?”
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看来这事情的确非同小可,没有人敢妄言一二。
最后还是元凭之开了口。只听他道,“我近日恰巧听闻,这一带有人与雎屏山中的山匪勾结,致使山匪也有千岁金用,甚至能够以偃甲、火炮攻击大齐的军队。”他瞥一眼张二狗,就道,“我本来也没有什么头绪,毕竟民间虽然允许运输千岁金,流向、产量可是都要上报官府的。然而山匪手中的那一批,却偏偏像是凭空变出来的一样。”
他这样一提,在座的商贾便渐渐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看向张二狗的眼神,也多了许多用以划清关系的敌意。
元凭之接道,“现在想来,倘若想要在保证上报给官府的产量不变的情况下偷偷挪用一部分千岁金,那么掺入杂质可不就是个极好的方法?如此说来,张二狗所在的那支商队,应该逃不了关系。来人。”
他一声令下,外边便涌进了一批军士,将那张二狗绑走了。
元凭之又向那商会主人拜了一拜,道,“我们这几日耽搁在商会,实在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