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平去看看情况。谁知没过多久,我堂兄竟然自戕了。”
在座的几个商贾俱是满脸惊疑,就听那张二狗大喊道,“你堂兄是自杀,不关我们的事!”
“自戕自戕,听不懂啊?”卫临远提起家中亲人的死讯,既悲且怒,好一会儿才道,“我后来多方查探,才得知南平的那支商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哄骗我堂兄将那批千岁金尽数买下。收到仓库里一看,才发现是一批掺了大量杂质的假金,官府根本不收。我堂兄虽然眼拙,却毕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经此打击,一蹶不振,终至自毁。”
余墨痕总算理解了卫临远为什么始终一副刻薄语气。他的堂兄纵然有错,但无论如何罪不至死。卫临远痛失亲人,心中愤懑,前来兴师问罪的时候还能保持理智,已经很不容易了。
那商会主人沉吟一会儿,终于道,“我竟不知还有这样一回事。如今诸位既然在琼门,这事便不妨由我出面查验一番,倘若事情属实,这张二……张二公子当真是个冒牌货,便任由卫公子你处置吧。”
“世伯一番关怀,晚辈感激不尽。”卫临远语气里并没有“感激不尽”的意思,他只是继续道,“然而晚辈纵然顽劣,也没有拿自己的家事来麻烦世伯的道理。我此番前来,不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