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回机枢院,总是跟你错过。”他又带点戏谑地道,“不过,看你这副容光焕发的样子,我就知道不用替你操心了。只是不知道,我寄养在你家的那匹青骢,是不是也长得好了些?”
“最好的马厩住着,最好的饲料喂着,最好的师傅管着。凭之你还不放心?”颜铮也笑得很愉快。
“怎么,现在除了你我之外,那匹青骢还肯听别人的话?”元凭之笑道,“青骢第一次见你便肯服从于你,我都已经很惊讶了。如今看来,它恐怕是转了性了。”
“还是倔得很。”颜铮摇摇头,却又自得道,“只是它既然听了我的话,我再叫师傅伺候它,它还能不依?”
余墨痕也听说过,上品的马大多聪慧而固执,有一些性格格外孤戾的,除了自己认可的主子,甚至不会叫旁人近身。但她没有过颜铮和元凭之那般直接的体验。她所骑过的无非是军中的杂驹,随便谁牵来便能用的。这类马的来者不拒其实是一种漠然。在对人生失去了掌控的图僳人脸上,余墨痕已经见多了这种表情。
好不容易等到颜铮和元凭之小小地叙过一番旧,余墨痕才小心翼翼地走上前,低头行了个礼,道,“元将军。”
他们俩其实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了。然而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