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知道她对这些家世背景之类没什么兴趣,说这些话,无非是故意逗她玩的,顺便气一气颜铮。
颜铮却偏不生气,只反唇相讥道,“不及你凌小姐,石榴裙下跪倒一片帝都纨绔。”
凌艾也不理他,只接着对余墨痕道,“追在他身后喊颜公子的人实在太多。我们颜公子贵人多忘事,记不住那么多人。所以呢,你就喊他颜铮,交情没准还能深些。”
颜铮竟然也点了点头,接道,“说起来,我托凌艾请你来喝酒,原本只是为了谢一谢你。我之前没打算再跟老顽固们争执,还想着不然干脆考个倒数第一,好方便他们送我到战场上去。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坚持,一定要继续抗争。我也是被你激励,才决意跟老顽固们纠缠到底的。”
余墨痕摆一摆手,就道,“这有什么好谢的。”她借酒逞勇,面上依然淡定的很,心里却竭力想把她之前加薪的念想藏起来,千万别叫这两个人知道。
凌艾当然不知道她这些心思,仍接过话茬道,“当然要谢。你没听颜铮说?要不是你陪着他一起坚持,他就要自降身价了。”她戏谑地一笑,道,“你不知道,颜铮看着洒脱得很,心里头其实特别在乎这些虚名。从前那些考核,我偶尔胜过他一回,他下一回便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