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旺一愣,就道,“哟,你笑起来还挺好看。”
余墨痕臊得不行,脸上立刻飞起一片绯红。她这话方才一说出来,自己也呆住了。
她跟这些人一番交谈,觉得别人都好;就只有郎旺,既轻狂又油滑,她一直不敢招惹。
然而余墨痕有心要跟这伙儿人一起翻蚩鲁山,只好一鼓作气地逼着自己说话,过后又谈起滑车,志得意满之际,一时忘了形。只是没想到,她那张一贯说不出什么漂亮话的嘴里,如今竟然也冒出了这种油滑腔调。
她正感到尴尬,庙里的小老头过来敲了敲饭堂的门,道,“几位施主,若是膳食已经用过,我就过来把桌案收拾了,也好给你们腾出地方休息。”
喀律赶忙应了一声,一边道谢,一边把她之前收好的碗筷递过去。
涂廉则开口道,“承蒙老先生关照。不过外边雨势见小,我们再歇一会儿,就可以准备出发了。”
约呷坐在边上,点头附和。
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接下余墨痕的话,既没有答应带上她,也不直说拒绝。
按照余墨痕平日里的脾气,别人不肯回应她,她也就知趣不提了。然而如今她狼狈至此,所能想到的,只有去翻蚩鲁山这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