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一条出路。无论如何,她也不能放过这个机会。
余墨痕深深吸了一口气,就道,“几位还请明示。倘若我一定要跟你们一道,又该如何?”
“我先前就跟你说过了,”郎旺拍了拍肚子,打了个饱嗝,缓缓道,“你这样瘦弱无力的小丫头,是行不通的。”
余墨痕最不喜这种话,急得脸都涨红了,索性把她在讲武堂辛苦操练得到的那些成绩报了一遍。譬如能跑多快,能跳多远,能背负多重的装备,能一口气将多少个比她壮上不少的少年人摔出去,这都是最考较力气的项目。
余墨痕虽然着急,依然记着不能暴露讲武堂的事情,便着意将这些本事换算成平日里常见的情况,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又道,“我有这个实力,好些男……男儿汉都不是我的对手。”她生怕露了形迹,便将“学生”二字硬生生给吞了下去。
“哟,我还没看出来,”郎旺就笑了,“原来你还有这个本事。”
余墨痕见他还是不提正事,只好憋着一股劲儿继续往下说,“体力、毅力,我都是有的……”
“可是,你没学过在冰雪中行走攀登的技术吧,那可跟平地上差得多了。”喀律看上去颇有些为难,“再说,要翻蚩鲁山,还必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