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就几日院,袁满自己觉得和平时没两样,但严医生的脸色很是严峻。
“怎么了,严医生?”袁满看着神色严峻的严医生,用轻松的口吻问道,“难道我得病加重了?”
“是比以前重了点哦。”严医生面无表情地说。
“你莫嚇我哦,医生。”看到严医生的表情,袁满也是惴惴不安。
“不是我吓你,而是你自己不珍惜身体嘛。”严医生说道。
严医生说这样的话,好像袁满得了什么绝症了。
“我到底得了什么病?”袁满问道,心里已经产生了夹杂着绝望的疑问。
“没什么,病毒量有点高。”严医生说。
袁满这才把心放了下来,“原来如此。”
“你也不要太大意了。”严医生说,“病毒量这么高。这几年反反复复,稍不小心就肝硬化,甚至肝癌。”
严医生一席话,把袁满吓得不轻。怎么就肝硬化和肝癌了呢?
这间病房本来是三人间,但那个人就是查出得了肝癌,自己回家去了。说不治了,治了也是白花钱。尽管医院极力挽留,说发现得早,可以治。
但那人决意要走。说与其拿这些钱来治病,还不如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