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新八郎是我的亲戚,认为他只是来随我玩一趟的。大约瑟夫显然也是这么认为的,不满的瞪了他弟弟和那个大个子一眼。
“只是玩玩自然不会当真……”我表面大度暗自发笑,这个机会可来得正是时候。“既然是朋友相聚,一点‘余兴节目’也无伤大雅嘛!”说罢我对新八郎使了个眼色,左手的中指在桌面上猛地敲了一下。
见到我这个暗号新八郎的面部肌肉松弛了下来,一缕笑意开始在他的脸上浮现。在以前的某些场合我们也搞过这类把戏,往往在谈笑之间就可以威慑对方。只见他分别用两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刀尖和刀柄,两手微一上抬,那把刀子缓缓的又被拉得笔直,“当啷!”一声又被扔回了大个子面前。
还未消散的笑容被固化在了一张张脸上,哥萨克们的眼珠子几乎随那把刀子一起掉落在了桌面上。这把刀钢的质地并不纯,不然只会断而不会弯,可刀背却足足有半厘米厚,刀刃也有七厘米宽。面对这样一个拙实的家伙,向大个子那样用两手合力弄弯虽然很难,但这样的大力士还是有的!可新八郎仅仅是用四根手指就有把它给拉直了,这种事情可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怎么样?”新八郎冲着大个子扬了扬下巴说道:“我们来试试?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