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夫继续低着头,用他那极其发哏的舌头翻译着,恐怕并没有走脑子嘴里的话是什么意思。
新八郎的眼睛瞪了起来,脸色越来越红,令我奇怪的是这句如此荒腔走板的日语他居然一遍就听懂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有种你敢不敢和我较量一下?!”
因为声音很大屋里所有人都听清着这句话,一下子安静了起来。稍后有两个人笑了起来,其他一些人在知道了这句话的意思后也开始笑。那个大个子拿起桌上一把大切刀握住两端一撅形成了一个圆圈,然后又在那里叽叽咕咕了几句。笑声更大,当然发笑的全是哥萨克,我带来的人里可没有一个笑的。
“他说……他说……他可没有哄孩子的兴致!”小约瑟夫看长相是个挺精明的小伙子,可不知道究竟是喝多了还是真的缺根弦,居然一再的说着激化矛盾的傻话。
新八郎的性格自然是不能接受这种挑衅,伸手就从桌子上抄起了那把大切刀,这把刀是用来割肉切面包的,尺码比电影里香港蛊惑仔们惯用的还大上一号。刚刚二十出头的新八郎还是一副娃娃脸,这个形象招致了对方更大的笑声,他用仅剩不多的一丝清明望了我一眼。
“一个小玩笑,还是不要认真吧!”霍思金对我出言劝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