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流萤即将从大学毕业之时沈又夏的事业如火如荼,正带领着东隅走向国内首屈一指的连锁酒店之路。适逢流萤毕业典礼的前几日,沈又夏因为一些法律事务不得不去外地参加几天临时会议,他为了能如期赶上流萤的毕业典礼,那几天就一门心思地扑在工作上,以至于错失了一个最重要的电话。当他终于忙完手里的工作赶到流萤毕业典礼上去的时候,他才从流萤的辅导员那里得知流萤根本没有去参加毕业典礼。
没有人知道流萤去了哪里,她的学生生涯一直是走读,就连读大学也因为情况特殊向学校申请了不住校,她在学校几乎没什么朋友,手机又打不通,沈又夏一时也有些茫然。直到他想起流萤说不定不舒服在家休息才又火急火燎地赶回家里,可家里空无一人,就连林妈也回老家探亲了。他在流萤的房间四处看了看才看见她贴在床头的便利贴,上面只写着一句:哥,我去非洲两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请您也要安好,勿挂念。
流萤的任何事情从来都会和沈又夏商量,可唯独这一次,毫无征兆。直到她已经远离了脚下这片坚实的黄土地,她才跟他联系,他追问她她就避重就轻地回答他,她不愿意告诉他她在非洲哪个地区,不愿让他去找她,两年来不愿与他讲她周遭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