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英歌点头,又摇头,小手攀上萧寒潜的手臂,顺势而下,握着他的大手偏头亲了亲,“寡虞哥哥,昨晚一个人回了枫院,我想通了所有的事,有点生气,气你骗我,但不怪你骗我。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可是,还有谁真心为李松好呢?亲眼见到他,我才知道我原先的猜测多天真,他不是有伤有病,而是断了半截手!兵戈无眼,我说我放不下他,他这样我又怎么能放得下?
你就答应我,带我一起走罢。我想对你好,也想尽可能的多照顾李松,我一定乖乖的,绝不让你分心挂心,好吗?”
她无声哭,说着话小脸甚至带着浅浅的笑意。
悲恸却如有实质。
萧寒潜想黑脸,黑到一半尽数化作无奈和心疼,语气却硬,“你答应过我什么,契约上怎么写的?我不喜欢你哭,你不能这样在我面前我哭。”
且让契约见鬼去!
李英歌嘟着嘴道“我不管”,泪水扑簌簌落得更凶,“寡虞哥哥,你让我哭这一回罢。从昨晚憋到现在,我快要憋疯了。”
她当着李松的面不敢哭。
她抱着李承铭时不能哭。
现在窝在她家夫君怀里,不哭白不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