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这磨人的小妖精。出我的口入你的耳,我说过的话,可曾有过一字半句的虚情假意?”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
磨人的小妖精……
小妖精……
还不如他肉麻的叫她小傻瓜呢!
李英歌恶寒得直起鸡皮疙瘩,一颗御姐心抖成了筛糠,抽着嘴角真心疑惑道,“寡虞哥哥,你这些话……都是哪里学来的?”
总不能说,是从那些才子佳人的话本里学来的吧?
太不入流了。
太有损他君子形象了。
萧寒潜哑然,凤眸无声眨了眨。
李英歌问过就算,她晓得东北大营的老兵油子说起荤话来不分尊卑,只当她家夫君年少时曾耳濡目染,遂又甜甜的笑起来,哄着萧寒潜,“寡虞哥哥,那你再说一遍?”
“我喜欢你。”萧寒潜很听话,嗓音很动听,低头凑向怀中小媳妇儿,“媳妇儿,我喜欢你……”
尾音婉转,没入再次交缠的唇瓣。
萧寒潜来不及加深轻吻,嘴角就尝到一丝咸味儿,他浑身紧绷,忙忙退开,捧起小媳妇儿的脸细看,半是惊讶半是戏谑道,“傻媳妇儿,怎么哭了?是不是太感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