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打量着小福丁儿,指着他腰间簇新的汗巾哈哈大笑,“你这是哪儿弄来的汗巾?娘里娘气的!”
小福丁儿掖着手农民揣,无精打采的瞥一眼常青,暗道由小福全儿带在身边教出来的常青,是真憨傻,憨傻得放冷箭不自知。
他干哥哥小福全儿,却不是真憨傻。
要不是后来被小福全儿甩了一脸汗巾,又劈头盖脸骂醒了他,他险些聪明反被聪明误,做了松院和竹院之间的搅屎棍。
他觉得,常青昨儿说错了,他就是下辈子娶了媳妇,恐怕也搞不懂男女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
自艾情绪闪过就算,小福丁儿光速重振精神,挺直中箭的膝盖,抽出腰间汗巾按了按额头不存在的汗,捏着嗓子道,“这不叫娘里娘气,这叫自食恶果。我这汗巾呀,不是实用物件儿,是用来警醒自己个儿的教训!不懂别瞎咧咧!”
常青确实听不懂,只被他妖娆的作态逗得笑得更大声了。
小福丁儿怒翻白眼,暗暗瞪了眼竹院的方向。
竹院却是人声喧阗,午膳才撤下去,就有外书房当值的下人搓着脚步,抬着大箱小箱进了堂屋,轻手轻脚一字排开放下后,又垂头扎手的却行退了出去。
一旁端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