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舍得再歪缠她,次日总算没有错过晨练,待陪李英歌去松院用过早膳,略交待几句,就径自去了外书房。
谢妈妈才让常七常八抬来账册、对牌,小福丁儿就奉萧寒潜的命,送来了几抬外院库房珍藏的美酒,并三大箱闪瞎人眼的华美衣料,另有满满一盒红的绿的蓝的宝石。
谢妈妈也不管小夫妻俩玩的是什么花样,知情识趣的喊上常七、常八飘去穿堂办正事,只留常青在宴息室服侍。
李英歌看着堆了满地的东西,抽了抽嘴角,错眼一看里头真有嫩黄、翠绿的薄软缎子,想了想,摆手让常青也退了出去。
她展开嫩黄锦缎往身上比了比,又拣出两颗红宝石往衣料上比划,小脸不禁一红。
她家夫君食髓知味,打着帮她养大山峦的幌子,越来越喜欢嘬弄山峦顶端。
昨晚种下的花般印记,此刻正掩盖在齐整衣襟下。
红宝石该镶在肚兜哪里,不言而喻。
她家夫君越来越……坏了!
李英歌昨晚没有深想,现在酒醒了想通了,嘴角不由又抽了抽,红润小脸透着不自知的羞恼。
和常青一块儿守在门外的小福丁儿,却是一脸愁苦。
常青吊着眉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