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道,“东北特产?’十里红’?这名字倒是有趣。”
李英歌散着头发,小脸还带着酒气未褪的红晕。
她正扶额捏着眉心,暗暗腹诽谢氏待她简直不像亲生的,说要她练酒量,灌她喝的酒皆是后劲十足,一点都没在客气。
闻言微微一愣才反应过来,挪到萧寒潜身侧,探头道,“我还以为我娘是临时起意,没想到她说要我练酒量,却是早有准备。家里准备的回礼,一多半都是酒水。都在这里了。”
她看清酒坛上的红封,不由笑起来。
她自然知道东北淇河特有的“十里红”,年份十五年起跳,讲究的人家从闺女一出生就下订单,等到闺女及笄出嫁,一抬同年岁的十里红做嫁妆,即是对闺女的疼爱,也是为闺女做体面。
前世,父亲、母亲足足为她陪送了十五坛十五年的十里红。
李英歌目露亲切之色,笑着解释道,“娘说,婚期定得急,忠叔远在淇河赶不上亲自来贺,就先送了些东北特产过来。没想到,还送了这’十里红’。”
萧寒潜挑眉。
李英歌少不得说起十里红的由来,说着说着,声音却有些飘忽起来。
心中猛地一动,默算了下婚期,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