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暗示,就和纷纷起身的堂兄姐们出了堂屋。
孙子辈一走,杨氏的脸顿时沉了下来,拍着桌子扫视一圈,似笑非笑,“老四媳妇也不用左一句殿下右一句殿下,拿外人来压我这个老婆子。老大、老二、老三,既然老四媳妇开了口,你们是什么意思,也想分家,好甩了我这老不死的老婆子?”
这话哪个敢应。
三房老爷们忙撩袍跪下,不管心里如何想,都斩钉截铁地正色道,“儿子不敢。儿子未曾想过分家。”
男人们一跪,三位太太也忙跟着跪下。
谢氏慢吞吞的起身,谢妈妈早已知机的拿起原本用作谢氏、李英歌磕头见礼的跪垫,慢慢悠悠地递给谢氏。
谢氏亦是动作缓慢,假作铺跪垫。
今日她初进澧县,特意穿了全套的诰命服饰,表示朝廷诰命服不好弄脏。
杨氏看得眼角直跳,闭眼深吸了口气,懒得再看谢氏做张做致。
桌子也不拍了,忽而冷声道,“很好。你们都不同意,我老婆子就领这份孝顺。老四媳妇,你想分家,行,除非我老婆子的八十大寿成了葬礼,否则,休想!”
这样晦气的话都说出来了,显见杨氏气急。
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