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四房是未来的乾王岳家,这家风家教,可不单是自家人的事。
早前锵儿和铨儿还想着和乾王殿下多走动走动,哪知乾王殿下只看得上我们铭哥儿。我一想可不就是,皇后娘娘膝下只有太子殿下和乾王殿下,乾王殿下看不上庶出的,倒也无可厚非。
而乾王府里虽有通房侍妾,这么些年,也没见乾王殿下抬举哪个。乾王殿下尚且如此,老爷如今也不是那爱流连内院的愣头青,自然有自己的规划。您想抱孙子,回头可得亲自和老爷提。”
说着一顿,眨眼看杨氏,“您早年还给乾王殿下送过节礼,要是老爷不听您的话,不如您给乾王殿下透个话,殿下的提点,老爷定是要听的。”
谢氏根本不在乎理由站不站得住脚,她就是要拿权势压老太太。
老太太提旧事,她也提旧事。
一提萧寒潜,就让杨氏再次想起接连两回,被汪曲“委婉”规劝的话来。
萧寒潜明摆着不虞杨氏手伸的太长。
当着一屋子小辈的面,杨氏又气又羞,指着谢氏的手险些乱抖,嘴一张又改了方向,冲李英歌摆手道,“乖孙女,且跟你堂兄弟、姐妹们下去说话。”
李英歌本就旁观得无趣,闻言看一眼谢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