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潜不理会江德海的眼色,他看着气急败坏的启阳帝,险些笑出声来。
之前躲在马车里,他没少见识谢氏骂起人来的口无遮拦。
这会儿听启阳帝异曲同工的骂法,心头大乐。
他心念一转,就想到了李英歌。
小未婚妻对着他没大没小,当着谢氏和二皇子妃的面,倒是端方乖觉的很。
他心下如是想,面上神色不由柔和下来,沉声道,“我能不能立足,还不是您一句话的事?您想如何为老五遮丑,也还是您一句话的事。反正我已经处置过老五了,之后的事我不管。既成事实,您又何必为老五那个蠢货再生气动怒?
您想要我兄友弟恭,我这不就是知道您的‘苦心’,才将遇刺的证据直接呈到您面前,对外连半句口风都没透露。
我再把审问战俘头领的差事让给老大如何?
我这还‘重伤’着,正好回府静养,也省得您见我一回气一回。这样够孝悌了罢!”
五皇子生母不过是个宫女,又早逝,要说有多得启阳帝欢心,其实不然。
启阳帝气的是萧寒潜目中无人,此时见他态度突然软化,也沉下脸道,“你这是真大度,还是跟朕玩心眼?你怕朕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