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朕还怕你一面之词呢!你说老大和小二跟这事有关,朕难道就得信你?”
“父皇。”萧寒潜收敛嬉笑,正色道,“您要是愿意,只管派人往下查。您信不过儿臣,总要信汪曲的本事。老大安插的眼线和密信、皇兄贴身的玉佩,这些可都是汪曲查出来的。”
汪曲曾服侍过太后,是太后心腹大太监的亲传徒弟。
启阳帝闻言不由沉默。
江德海听萧寒潜换了称呼,就知道这对父子的别扭劲儿过去了,于是滚到门边放风。
启阳帝则审视着萧寒潜,半晌才缓声道,“听你这话,是只要弄残老五就罢,不打算追究老大和小二?把审问战俘头领的差事让给老大,你什么时候学会以德报怨了?朕是不是该欣慰你的长进?”
萧寒潜心下讥笑,面上无谓道,“老五是个蠢的,儿臣可不傻。老大背后挑唆、皇兄混水摸鱼,不过是想做在后的黄雀。他们也是被您逼得狠了。我这一遭受罪,大半因由还得落在您头上。
老大和皇兄先于儿臣从东北大营历练归来,这都多少年了,不仅还是光头皇子,在朝中连个实职都没捞到。
儿臣却早早获封亲王,这次又携战功回京,老大一向以武力自尊,皇兄又是嫡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