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上,不断有小孩的哭声传来,许是又是哪家不听话的孩子,惹得满身病疾被母亲带到医院来。
出生那年,我肩胛上就被留下了梅花一样的胎记,听奶奶说过,有这样胎记的人命运总显得要颠簸一些,所幸,那一场风波我幸存下来,那么老天爷,你留给我的梅花样胎记,是为了将来有天,我还能在这拨乱的世界找到曾经依靠最亲的人吗?
突然有一种莫名丢了心的感觉,仿佛一场绑架,一场大病,夺去的不只是我与父母的别离,还有病痛过后记忆的缺失,我甚至忘记了我有过一个叫孟安雅的名字。那么他们呢?还会不会记得自己的女儿正散落天涯!
出院以后回到奶奶的住所,那是一个看起来并不大的院子,墙壁的灰色和青苔印证着它的年龄已然不小,家里面并不是很大,并排的房间也似乎意味着住在这的主人也是稀松单薄。
“我这儿啊位置小,是以前我老头子留下的,你们俩就住里面的那间吧,那以前是儿媳坐月子的时候回来住过的。”奶奶带着我和顾青,细心的指着走廊最底的那间房间说。
我和陈厚在奶奶的指领下过去,进入房间,墙上贴满了小男孩的照片,模糊的玻璃窗上糊满了废旧的报纸,但是房间内却是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