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翁好记性。”司马求心说,典吏就典吏,还小典吏,“正是那个帮咱们破案的王贤!”
“他这么厉害?”魏知县先是惊,旋即又吃不准道:“这法子可行么?”
“可行!”司马求重重点头道:“唯可虑的,是上官的态度!”
“决心行动之前,我曾跟府尊人汇报过。”魏知县回忆道:“听完他只说了句,‘此美政也,其豪右如何?’当时我并未放在心上,现在想来,真是老州县的金玉之言。”顿下道:“不过从府尊的态度看,只要不把他牵扯进来,他应该还是乐见其成的。”
“那就好。”司马求捻着稀疏的胡须道:“还有就是周臬台的行踪,不要露馅才好。”
“周臬台素来神出鬼没,谁知道此刻在哪里公干,”魏知县笑道:“谣传驾临本县,也是很正常的。”
“那就干吧!”司马求重重点头道。
“好,干!”魏知县沉声应道。
翌日早晨排衙,阖县官吏都在猜测,知县人还能撑多久。显然在他们看来,魏知县定会向乡绅低头的。而且官吏们还议论纷纷,说知县人要是服软的话,肯定会把李晟请回来,眼下也只有他能收拾残局云云……
在此背景下,众官吏望向王贤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