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议。”王贤微微摇头道:“而且地老财最是顽固,都是些不见棺材不掉泪的。想让他们真害怕,空口白牙是没用的。”
“哈哈哈。”司马求的心情却放松下来,心说今天真是长见识了,这‘威慑’真是个好东西,只要不真用出来,就可以长期有效。只要能让魏知县任期内,保持住对乡绅居室的威慑,切问题便迎刃而解。
至于如何保持威慑,就不用自己操心了。司马求笑眯眯看着王贤,不负责任道:“有了骨头不愁肉,具体方略你来定,肯定没问题的!”
“咳咳……”王贤干咳两声道:“我定方略没问题,先生得保证不打折扣的执行,否则演砸了可别怪我。”
“没问题!”司马求替魏知县答应下来。
离开户房,司马求回到内衙签押房。向身布袍、胡子拉碴的魏知县禀明方略。听得魏知县惊喜连连,双目终于有了神采,拍案道:“先生真是我的子房!”
“咳咳。”司马求吞吐片刻,还是实话实说道:“这是那王贤想到的,学生只是转述而已。”司马先生终于良心发现,至于以前的功劳……司马求心说,过去的就过去吧,没必要那么较真。
“王贤……”魏知县果然对不上号,“你是说户房的那个小典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