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太不讲究,不安好心眼儿。
“那以前老李头在的时候,参场不也没出事么?就你儿子能耐?”
炕上坐着的周桂兰,一边缝棉衣服,一边嘟囔。
“老李头?人家可是大房子出了名的炮手,年轻的时候打猎可神了。
前几年跟旁人比枪法还赢了呢,一般人能跟老李头比?
更不用说,他养的那些狗,个顶个的厉害,有他在参场,谁敢去捣乱?”
许成厚摇摇头,觉得老婆子成天在家,真是啥都不懂。
“那几条狗厉害?厉害咋还让人下药了呢?”周桂兰不解。
“这话让你问的,那几条狗都是老李头亲自喂大的,狗通人性。
老李头这么一病倒,那些狗看不见他,肯定不吃食没精神。后面老胡上去,估计也没喂明白。
偷棒槌的贼,把馒头用油炸了,里面塞上药,那狗饿了好几天,再遇见香喷喷的馒头,还能不吃?”
这些不是许成厚胡说,都是公社派来的人查出来的。
前去偷棒槌的贼都是行家里手,对付狗专门有一套拿手绝技,再好的狗遇上那些人,也难逃。
“那要照你这么说,看参还真就不是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