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司马曜惊声道:“果真?”
杨安玄笑道:“一试便知。王纯之不是咬定愚推他入水吧,万岁不妨让他伸手入密匮持此佛珠,看是否会被炙伤。”
“好,王纯之,你且持珠试试。”司马曜大感兴趣地道。
王纯之脸色惨白,他受家人影响信奉天师道,不过对佛教也信奉,心中有鬼越发不敢尝试。
杨安玄笑道:“万岁,佛珠需安放在木匣之中方能奏效。事先需先祈告,为显公平,愚将祈告词告之国子博士车公。愚与王纯之皆是国子生,车公为人刚正,必不会有所偏颇,让车公监督此事如何?”
司马曜点头答应道:“甚好。”
杨安玄走到车胤身边,伏低身子在车胤的耳边细语一阵。
车胤瞪大眼睛看了一眼杨安玄,道:“你可当真?既然如此,老夫依言行事。”
起身向天子行礼,行出堂外,过了片刻车胤手捧一个尺许见方的木匣进来,木匣上覆盖着锦缎。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王纯之身上,王纯之感到无形的压力,往后退了半步。
帷幔后探出颗小脑袋,目不转睛地看着大堂中的情形。
车胤将密匣放在地上,围着密匣转了三圈,嘴中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