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帐后鄱阳公主气愤填膺,就想钻出来替杨安玄作证,被晋陵公主死死拉住,撅着嘴坐在席上咬着酥饼生闷气。
大堂上,杨安玄望着撒着无赖的王纯之笑道:“既然王兄这样说,愚倒是有一法可辨真伪。”
伸手从左手腕下取下慧远大师所送的佛珠,杨安玄将佛珠托在手中,道:“此佛珠乃东林寺慧远大师收愚为俗家弟子时所赠,佛珠跟随大师多年,已颇具灵通。”
座中诸人多数信佛,便连司马曜也动容道:“呈上来让朕看看。”
司马曜把玩了片刻,将佛珠递给身旁的司马道子,就这样佛珠足足在大堂诸人手中传看了一刻钟。
司马曜笑道:“慧远大师是佛门高僧,你能得大师收为俗家弟子实乃天大机缘,要善为珍惜。”
车胤捋着胡须忖道,自己这个记名弟子怎么喜欢到处拜师傅。杨小子可是块宝,可传老夫衣钵,老夫得找个借口早些将他收入门下,若被人夺了去,后悔可就晚了。
佛珠重回到杨安玄手中,杨安玄手捧佛珠道:“此佛珠得大师日夜捻数诵经,能辨人心中隐事,放之入密匣,伸手入匣握住,若是心存邪念佛珠便会炙伤其手。”
话音刚落,大堂内惊呼声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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