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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孑茕垂下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
这些日子,在他们焦躁的等待与忙碌中,谢和雍一行人已日夜兼程地赶路。
不日,抵达京城。刚巧赶上春试放榜。
云遮眼神好,一早就过去将名单阅览一番。
“如何?”谢和雍与谢文惠都翘首以盼,想知道张则瑜的结果如何。虽然两家闹得不愉快,但祸不及子孙后辈,顶多也就是大局既定前少来往罢了。
云遮从人群中挤出来,行了个礼,回话道,“主子,没有张则瑜。张家大房似乎只有张则玚的名字,还有几个是其他几房的,不过已经排在末尾了。”
谢文惠看着云遮,又看了看女儿身边这些人。
这些人似乎一大半都不是谢家出来的家生子。不过,女儿说这些人来路绝对信得过,她便也不好怀疑什么。只是,她到底也没有全然信任她们。
这一路上,她们甚至都很少出手,只有一次遇到众多山匪,见风尚带的几人展露了身手,确实是深藏不露的练家子,以一当十不在话下。
当时,其余人全护在女儿周围,倒叫她觉得很安心。有人护着宁儿便好。
不过,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