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坚持严处,也只能争取叫她作降级处理......”
“那......丁充呢?”姜容越听脸色越难看。
高孑茕察觉到了他的失望,依旧这样平静地说着,“她这种行为,属于戏卖夫郎罪。”
“所以?”姜容听见一个罪名,坐直身子,侧耳,表示很期待。
高孑茕打破了他的期待,“六十大板,她这只是单次交易,所以不会判处流放二年,且蓟盼已经不能开口,还需要多方取证,才能证明他不是自愿被交易的。”
“时间已经过去够久了,我们取证会十分困难,或者甚至最后只能不了了之。”姜容怔怔地呢喃着。
“是。”高孑茕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打起精神来。
这是他为官以来,受理过的较为棘手的案件之一。这仅仅是延州小小地界,他都不能保证把光明洒到每个角落,何况是更广阔、更深入的天地呢?谢和雍当初那番话,确实不假。
所以,他对谢和雍,其实只是嫉妒,以及被戳穿真相的恼羞成怒么。
“先生,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么?”姜容想着他们费尽心机,最后却只能轻轻放过那些坏人,他实在不甘心。她们可是逼死了一个正值青春年少的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