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询问他,“这是那座地牢?”
他没有进来过,只知道地牢的具体位置,这里的环境可真是阴暗潮湿,他真炁凝聚,目力大增,方才看清楚,身边的不远处竟淌起浓稠的血水,一滴滴鲜血从地牢顶部渗透落下。
血水浸着一个白骨堆成的监牢,上面刻着诡异莫名的符文,竟像是个监牢模样的祭坛。
再看监牢里面,盘坐着不知死活的僧人,手里捧着一卷人皮经文,眉毛血染,身形枯瘦干瘪。
五官依稀能辨别出来。
他心中大震。
“住持。”
圆意一时间悲从心来。
“不错,这就是之前囚禁我的地方,只不过现在模样大变。至于归西的老和尚,可不是我将他的尸体搬到此处的。”
僧人如果是正常死亡叫做“圆寂”,非正常死亡,便是归西。
圆意何等剔透,立时猜到沈墨话里的意思。
他到底佛法精湛,面对如此诡异悲伤之事,依旧很快收拾好心情,“我多少也猜到了,以住持的修为,距离圆寂怕是还有几十年。他去的着实突然。这个祭坛究竟是怎么来的?”
圆意的悲伤收敛后,再看向住持的遗体,心中没有过往的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