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太有味儿了。”
马老汉唱得兴起,又换了一首歌∶“一更子里叮当响,情郎哥站在奴家门上,娘问女孩什么响,东北风刮得门栓栓响。二更子里叮当响,情郎哥进了奴家绣房,娘问女孩什么响,人家的娃娃早上香。三更子里叮当响,情郎哥上了奴家的炕,娘问女孩什么响,垛骨石狸猫撞米汤。四更子里叮当响,情郎哥脱下奴家的衣裳,娘问女孩什么响,脚把把碰得尿盆子响!”
宋铮听着笑道:“这还是首偷.情的歌,太生动了,那女孩子蒙她娘,话来得真快,情郎哥更实际,只管办事,一声不吭,有什么娄子有女方顶着,马爷爷,这信天游里咋这么多酸曲儿?”
马老汉点起一袋烟嘟囔了一句:“心里苦哩,瞎唱。”
宋铮忙问道:“为什么心里苦?”
马老汉看着远方,过了半晌才道:“以前日子过得没滋味,唱唱心里好过哩,娃娃!你们现在算是赶上好时候哩!”
宋铮跟着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是啊!赶上好时候了!”
宋铮说着,目光却锁定在了不远处的那个土坡上,周讯正坐在那边,一动不动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娃娃!那个女娃看你的眼神不对哩!”
宋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