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歌词都是表现男欢女爱的,在那种**辣,赤.裸裸的语言面前,中国上千年封建礼教的浸染竟荡然无存,这就是真正的酸曲儿。
产生了兴趣之后,宋铮简直就像是着了魔一样,整天跟着村里的一个老汉学,每天早上,天刚亮,他就蹿到窑洞上面,对着空荡荡的黄土高坡,扯着嗓子唱。
“沙梁梁招手沙湾湾来,死黑门的裤带解不开,车车推在路畔畔,把朋友引在沙湾湾。梁梁上柳梢湾湾上柴,咱那达达碰见那达达来,一把搂住细腰腰,好象老山羊疼羔羔。脚步抬高把气憋定,怀揣上馍馍把狗哄定。白脸脸雀长翅膀,吃你的口口比肉香。白布衫衫怀敞开,白格生生的奶奶露出来。哎哟哟,我两个手手揣奶奶呀哎嗨哟,红格当当嘴唇白格生生牙,亲口口说下些疼人话。”
作宋铮老师的那个马老汉的两颗门牙都掉了,因此唱歌的时候,也有些漏风,但他唱得很动情,很投入,眼睛半眯着,似乎已经看见了那“红格当当嘴唇白格生生牙”。
宋铮听着,忍俊不禁,开怀大笑,这样是放在别的地方,一个半截身子都入了黄土的老爷子唱这种调调,肯定得被当成老不正经,可偏偏发生在披着羊皮袄,坐在黄土岭上的这个老人身上,竟然意外的和谐,道“马爷爷,再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