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母亲还在,你的性格也不至于像现在这么野……”鲁道夫叹了口气,眼中满是自责。
罗兰拍拍父亲的手,轻声道:“过去的事就别想了,有件事差点忘了说,我把远东发行的新铸币的单位定为‘塔勒’,算是对母亲的一点小小的纪念。”
鲁道夫紧握住儿子的手,过了许久才开口:“我懂你的心意……弗兰西丝卡的在天之灵也会为你而自豪。”
似乎是不想让儿子看到自己心中软弱的那一面,鲁道夫挺起腰杆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不说这些了,我们谈正事,今天上午的内阁会议气氛很紧张,你听说了吧?”
罗兰点了下头,“米拉跟我说了,刚才过来的时候,半路遇见约德尔,从他那里也了解到一些情况,推行土地改革的前景……看来不容乐观。”
“约德尔的提案,就是以你在‘五年规划’中提出的‘农村、农业和农民问题’为核心思想拓展出来的,我个人认为他的想法很不错,相信他在撰写这份提案时也跟你交流过,问题是这项看上去很好的计划很难落实下去,在内阁这一关就遇到诸多质疑,你可以想见阻力有多大。”鲁道夫脸色凝重。
罗兰笑了笑,淡然回答:“为什么那些人会反对?归根结底还不是牵扯到自身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