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都没了?”
“看来我刚才那些道理都白说了。”
“道理我懂,不过还是很郁闷啊,可怜我一个大好青年,原本像空气一样自由,现在却成了一匹被栓上缰绳的驴子,拖着沉重的磨盘,在公众的瞩目下俯首帖耳的转了一圈又一圈,如果连偶尔卸下磨盘放松片刻都不被允许,这日子未免太枯燥。”
鲁道夫听了儿子的抱怨,既同情又无奈:“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公众人物总要牺牲一些私人空间,能力越大责任也越大——这话不是你对我说的吗?怎么用在自己身上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喝了口茶,鲁道夫口气缓和下来,“况且我也不是反对你外出休假,只是建议你不要打着寻宝或者冒险的旗号去不安全的地方游逛,免得发生意外。”
罗兰笑着点头:“您说的对,往后我会尽量避免涉足险地。”“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他当然懂,只是有时候实在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鲁道夫也年轻过,当然明白把一个精力充沛、野性十足的小伙子一年到头关在办公室里形同酷刑折磨,况且儿子已经足够出色了,除了酷爱冒险这个小毛病,别的方面都让他很满意。
“真说起来也不能怪你,怪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尤其是小时候疏于对你的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