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黎塘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有一点能清晰的是——他在想她。
人在遭受病痛的时候,往往是最脆弱的时候,这时候,脑子里想的,常常就是那个最在乎的、最希望陪在身边的人。
只可惜,那个人不会来,而且,他也不希望她看见自己这副模样。
“浅生?你醒了啊,好点没?饿不饿了?”直到傍晚的时候,秋倌才回来,发现黎塘已经醒了,脸色依旧是煞白煞白的,“诶!你别起来,好好歇着,要拿什么,我给你拿。”
黎塘的上半身****着,缠满了绷带,血已经止住了,但是后背的绷带上全是血印,秋倌思量着,还得给他定时换药才行。
“不,不用。”黎塘挣扎着要坐起来,虽然只有一下午的光景,但伤口愈合得很快,只要不做太大的动作,没多久,等身后的伤口结了痂,就差不多没事了。
秋倌拗不过他,把他扶正了,坐好。
“是不是饿了?我叫人给你弄碗粥去。”秋倌刚要走,就被黎塘拽住,却也什么都没说,秋倌愣了一下,才说,“你放心,姓莫的那里,我没去知会过,你安心养伤,师傅那,你也别担心,有我顶着呢。”
黎塘这才松了手,有些有气无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