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我道黄鼠狼怎么会给鸡拜年呢。”
秋倌嘲讽了一句,也不拒绝小楼的帮忙,两个人一起,小心翼翼地把黎塘扛进了屋里。
“啧”小楼看见黎塘被血浸湿的后背,不禁皱着脸,做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表情,就好像自己的背都隐隐觉得疼。
秋倌的手有些颤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又不知道怎么下手。
这会儿,黎塘后背上的伤,已经是血肉模糊,衣服全都黏在上面,轻轻动一下,就会是撕心裂肺的痛。
“你要么就给我出去,要么就别愣着。”秋倌也不回头,拿毛巾过来,给黎塘擦着他额头的汗。
怎么说,从辈上讲,小楼同样也是黎塘的师哥,师弟被打成这样,师哥自然会有些心疼。
小楼也二话不说,从一边拿来了剪子,轻轻提起黎塘衣摆的一个角,沿着被黏住的伤口附近,就直接把这黑色的唐装给剪了开来。
两个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秋倌颤着手,想试着把伤口和布料分开来,可他刚动一下,就听见黎塘一声闷哼,忙吓得又松了手。
“要不还是送医院吧?”小楼见他这战战兢兢的模样,自己同样也下不去手,退在一边提议道。
好好的一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