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夜深了。”黎塘突然开口,坐了起来,眼神里一如既往的那股子冰冷,把秋倌吓了一跳,惊得站了起来,后退了一步,以为黎塘是要跟他打架呢,“既然受了伤,就早点歇着吧。”
呵,这小子有点儿意思,还真是跟那些个人不一样,怪不得班长敢让他住这来。
“也罢,今儿个我也累了,明儿再找你聊。”
门虽然不上锁,但秋倌也不傻,班长说了要罚他紧闭,饿上三天,要是私自跑出去,保不定有人会告状。
脸上的伤倒是不打紧,就是这手腕,骨头断了,一下都碰不得,动一下就疼得要命,夜里别说翻身了,刚刚就那么靠着眯了一会,都睡不安稳。
“我说,你叫什么名?”秋倌隔着屏风对黎塘问道。
“琴浅生。”
“班长起的名儿?”
“嗯。”
过了片刻,没声儿了,只是断断续续传来抽凉气的声音。
“……我说浅生,你过来,给我解个衣裳。”
...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