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远,是以几人讲话,厉秋风听得清清楚楚。他心中暗想:“于帆倒真能沉得住气,被这姓袁的如此挤兑,却也并不翻脸,这份修养功夫倒真是难得。”不过转念又想:“我瞧着于帆虽然为人沉稳,却是一个热血之人,绝不会容人如此侮辱。多半是他初到修武县,尚无半分根基,自然要与这袁典史虚与委蛇。待他立足稳了,只怕这袁典史非倒大霉不可。”
于帆道:“知县大人的千金被人拐走,可以说是天大的案子。我虽然是第一天到修武县衙门视事,却也绝对不可坐视不理。何况咱们出发之时,我曾劝过袁兄不必同行。是袁兄一意要来,怎么这个时候又说是我带着你到了这里?”
那袁典史被于帆反问得词穷,只得冷笑一声,道:“我身为典史,缉捕盗贼一向是我的职责。既然县丞大人亲自出马,我若是不来,岂不要授人以柄?到时在知县大人面前告我一状,我不还得卷铺盖滚蛋么?”
他话音方落,只听有人陪着笑道:“两位大人,咱们在这里耽搁不少时候了。若是再不走,只怕就要天亮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啪”的一声响,似乎有人脸上挨了一记耳光。紧接着只听方才说话那人一声痛叫,颤声说道:“袁大人,小人可没得罪你,怎么没来由地打了小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