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被小人报了上去,就算黄知县体谅我是修武县衙门的老公人,老老实实干了二十多年,可是知府衙门要是知道了,一道公文下来,我就得卷铺盖滚蛋。难道你小子瞧我不顺眼,想夺了我这典史的位子不成?”
厉秋风听得袁典史连讽刺带挖苦,将于承嗣大加折辱。心中暗想:“这少年脾气火爆,被这袁典史如此抢白,非得大发雷霆不可。”
只是过了半天,于承嗣却仍然没有反唇相讥。厉秋风略感惊奇,想来是于帆压制于承嗣,使得他不敢再与彭典史斗嘴。过了片刻,却听袁典史冷笑道:“你都称我为宰相了,正所谓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瞧你小子是宰相门前七品官,到了咱们修武县来耀武扬威。不过我劝你一句,修武县虽然天高皇帝远,可也不是法外之地。你小子若是犯了事情,我第一个拿你去见黄知县,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
他话音方落,却听于帆道:“袁典史,承嗣是一个小孩子家,是我管教不严,得罪了典史,还请典史容让这一次。我代他向你赔罪了。”
袁典史“哼”了一声,道:“不敢当。县丞大人第一天坐衙,就带着咱们跑到这穷乡僻壤,好大的威风啊。”
这几人说话之时,已自停下了脚步,距离厉秋风藏身的大树不过五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