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杨飞的笑声,薛鄂才放下双手,向着张独苗的手臂上看去,只见那一道伤口赫然已经凝结起了深褐色的痂块。
薛鄂这才松了口气,笑道:“我就说嘛,这是不是神药?五两钱值不值?”
“不错!以后兄弟们要是有个流血受伤什么的就用它了。”杨飞哈哈大笑起来,同时一脚踹在张独苗的屁股上,说道,“没你的事了,滚吧。”
那可怜的张独苗平白无故挨了一刀,可是他此刻什么都没说,屁滚尿流挤开围观的其他人,跌跌撞撞地冲出了道观的大门,消失在人流之中。
杨飞根本不在意这个没用的小子,而是扭头对着薛鄂笑道:“怎么样,要不要准备把小刀,让王侩现在就替你割了这碍事的囊子?”
可是薛鄂却连连摆手道:“唉,别呀。王侩一个杀猪的屠夫,虽然刀子用得溜,可我就怕一不小心,给我连头都一起割了下来,我不放心。”
“那你还想怎的?你买了这膏药,不就为了割了你那碍事的囊子?”杨飞不解地问道。
“是要割,不过我还是想让那个郎中割。”薛鄂回答道。
“花五十两银子?”杨飞挠了挠头道。
“我有办法让他免费替我做,还必须得做好。只要如此这般……”薛鄂奸笑着凑到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