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
“嘿嘿,张独苗,别怕,没事的。”看杨飞扔了匕首,死死地抓住张独苗流血的手臂,薛鄂坏笑着,不慌不忙地选了一张手中的膏药,揭开后,将他重重地拍在了那血流不止的伤口上。
张独苗倒吸了一口冷气,险些昏死了过去,嘴中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浑身不停地颤抖起来。
“智囊,这膏药行不行呀?早知道不砍这么深了,别给这小子整死了,我们还得去打点衙门,怪麻烦的。”杨飞看着张独苗的惨样,不由地有了一丝担心。
“没事!要是这膏药不管用就去抓了那郎中,告他谋财害命,怎么会连累你我。”薛鄂不以为然地说道。
不一会儿,张独苗紧咬的牙关慢慢松开了,也没有了刚才这么猛烈的颤抖。薛鄂一瞧,那药膏依然牢牢黏住了他那条流血的手臂,甚至没有往外渗出一滴血。
“嘿嘿,杨老大,怎么样?我说这是神药吧?值不值?”薛鄂得意地指了指自己。
“你说他结痂了吗?”杨飞开口问道,可他并没有给薛鄂回答的时间,只见他右手一拽,便将那牢牢粘着张独苗手上的膏药扯了下了。在场之人全都倒吸了一口冷气,就连薛鄂也没来得及思考,本能的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哈哈哈,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