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安再为郭竹酒他们解释了一下身边三人,来自桐叶洲云窟福地的倪夫子,至于青同先前在山门那边编撰的“仙都山客卿”身份,我身为上宗之主,可没答应。
李槐有点不敢确定,试探性问道:“陆道长?”
如果没看错,就是在自己家乡摆摊算卦的那个嘛,挺灵验的。
陈灵均咽了口唾沫,一点一点挪步,心中默念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躲到在了郭竹酒身后。
陆沉看着这个儒衫青年,那也是相当无语啊。
当年穿着开裆裤乱逛,多虎头虎脑一娃儿。
那只陆沉用来测量文运多寡的黄雀,差一点,当真是只差一点,就要被这个小兔崽子随便一个蹦跳,就给一把捞在手里了。
问题是这个李槐,的的确确,从来就只是个肉眼凡胎的凡夫俗子。
李槐笑道:“陆道长,这么多年过去了,瞧着还是很年轻啊,我就猜嘛,陆道长肯定是个修道之人。”
陆沉笑容僵硬道:“好说好说。”
至今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反正这小子好像什么也不用知道。
没法子,那个杨老头,真是把这家伙当亲孙子看待了,而且是那种尤其隔代亲的。
嫩道人倒是看出了几分深浅,这个被陈平安说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