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入袖中,再与两位晚辈提醒一句,陈山主大驾光临娄山一事,暂时不要泄露出去,叮嘱几句后,老修士便急匆匆御风去找范掌律商量一事,几张纸而已,范掌律你只要愿意睁只眼闭只眼,以后一甲子的酒水,我来负责!
高枕领着陈平安来到娄山一处宅院门口,再与年轻隐官说了黄聪的住处,便带着另外两位黄粱派祖师告辞离去。
高枕不打算预先通知那位年轻皇帝,就当是一个惊喜好了。何况自己也没出力,这种好似白给的人情,就不白拿了。
院内那边,李槐正在与那郭竹酒,反复解释自己之前几次“请来”陈平安,都是误打误撞的,自己哪有什么本命神通,是裴钱夸大其词了,结果门口那边就出现了一行人,郭竹酒满脸惊喜,朝李槐竖起大拇指,“如今都不用在地上画符了,功力见长!”
郭竹酒飞奔向那一袭青衫,笑容灿烂道:“师父!”
陈平安笑着点头道:“偶然路过,就来看看你们,很快就要返回桐叶洲。”
郭竹酒追问道:“多快?!”
陈平安想了想,道:“至多在娄山待上两刻钟,不是师父不想久留,只是桐叶洲那边,还有要事等着处理。”
郭竹酒以拳击掌,“么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