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要么是自己多想了,要么是没诈出来。
其实这一路走来,她都在小心翼翼查探周围气机,只是始终没有找到半点蛛丝马迹。
周海镜吐了口唾沫在地上,这些个仙气缥缈人模狗样的修道之人,相较于山下的凡夫俗子,就是名副其实的山上神仙,气力之大,超乎寻常,做事情又比江湖人更不讲规矩,更见不得光,那么除了只会以武犯禁,还能做什么。
一路上,路过那些劣质脂粉香味的几条巷子,与一些早已熟悉的姐姐妹妹们,闲聊调侃几句,就有妇人劝她,拉她入伙,说挣钱容易,周海镜就回一句,是不是挣钱还快哩。好几位妇人一同笑得花枝招展,就是愈发难掩她们眼角的皱纹了。
周海镜回了住处,是个僻静寒酸的小院子,门口蹲着俩少年。
周海镜一脚踢开一个,笑着说了句,像你们这样眉清目秀的少年郎,出门得小心,说不定哪天屁股就要疼了。
她掏出钥匙开了门,也懒得关门,就去晾衣杆那边收衣服,她踮起脚尖,停滞腰肢,伸长双臂,门外坐着的俩少年,就一起歪着脖子使劲看那个身姿婀娜的……泼妇。
周海镜头也不转,继续收取竹竿上边的衣服,笑骂道:“小心老娘一个屁蹦死你们。”
离着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