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脸颊,一个拧转,疼得少年满脸泪水,好像半张脸皮都给那婆娘一把扯掉了。
至于那个竟敢偷钱的小王八蛋,直接双手脱臼不说,还被她一脚踹翻在地,疼得满地打滚,只觉得一颗苦胆都快碎了,再被她踩中侧脸,用一只绣花鞋反复碾动。
之后她就让俩少年带路,说帮忙找个地儿落脚,就一个条件,不用她花钱。
然后就找到了当下的那个住处,除了确实不花钱,之外到底是怎么个好法,那位青竹剑仙是最清楚不过了。
大骊京城之内,既有意迟巷篪儿街这样的豪门林立,也有井底之蛙的江湖恩怨,更有一些遍地鸡鸣狗盗、马瘦毛长之地。
走过一处路边猪圈,周海镜朝里边瞥了眼,还是有点瘦啊,就算大半夜偷跑到自己家,好像也没几斤肉可炖的。
年关难过,最难熬过年关的是什么?
是没钱的穷人吗?哈哈,错,其实是猪。
周海镜自顾自大笑起来,有趣有趣,自己确实很风趣。以后谁祖坟冒青烟,有幸娶了自己,肯定每天都不会闷的,床上床下都是嘛。
她走在一条阴暗巷弄中,突然停下脚步,冷笑道:“陈剑仙,身为一宗之主,如此鬼祟行事,是不是不够厚道?”
片刻之后,周海镜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