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意,看着裴钱,遮掩不住的眼神赞赏,点头笑道:“此次我没赢,你没输,我们算打个平手。以后等你破境了,再来问拳一场。你来马湖府找我,或是我去落魄山找你,都可以。”
裴钱抱拳致礼,只是默不作声,似乎有话想说。
举形发现自己手心满是汗水,转头看了眼抱着行山杖的朝暮,她更是满头汗水。
朝暮察觉到他的打量视线,转头朝他挤出笑脸。
举形一下子就来了气,道:“裴姐姐都受伤了,笑,你还笑,你怎么不干脆把嘴角咧到耳朵上……”
不等举形说完,就挨了谢松花一板栗,教训道:“朝暮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哭鼻子你也说,笑你也说,难道要他学你当个闷葫芦啊?”
举形哀叹一声,“她那么笨,怎么学我。”
谢松花记起一事,与举形正色道:“与朝暮认个错。隐官在信上怎么告诉你来着,有错就认真豪杰,知错能改大丈夫?”
举形愣了一下,好嘛,师父都知道拿隐官大人镇压自己了,哪怕心不甘情不愿,仍是拗着性子,气呼呼道:“对不住就对不住喽。”
谢松花抬起手,作势要打,“你给我诚心实意点!”
举形见那朝暮在傻乎乎地使劲摇头晃手,他便心一软,硬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