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蓉嗤笑一声。
“说起这些纸,我倒是有个问题很想问问这位夫人,你是如何说服那些个小姐亲自把自己的丑闻写到纸上的?”
寒蝉脸色刷地白了。
这上面有些确实属实,但有那么一些也是她杜撰的,只是光从笔迹上看不出罢了。
没想到宴蓉直接把这个问题捅出来,倘若林祁揪着这点不放,怕是就不好告了。
不过她也不怕查,她找的这些贵女好几个都是多少有些喜欢段景蘅的,剩下的几个也是看不惯宴蓉的做派,不想让她好过,在被问话的时候自然都会挑着不利于她的去讲。
于是她绞尽脑汁开始想说辞:“这些小姐都是父母爹娘的掌上明珠,在发现自己误入歧途之后,决心痛改前非,自然是想把罪魁祸首好好惩戒一番,这才甘心写下全部实情。”
他说话的时候,语气暗暗加重了“实情”两个字。
宴蓉冷笑一声,没说话。
林祁看着二人你来我往,觉得没自己这个京兆尹什么事,但是多少也听出一些端倪来。
“既然原告与被告各执一词,那今天就先行退堂,待本官命人核实了这纸上上所写内容是否属实之后,再行开堂审理此案。”
寒蝉冷哼,似乎是对今日结果颇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