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竟然在公堂之上明目张胆地下起逐客令,寒蝉整个人都呆住,回过味儿来的时候才开始后悔。
    她方才真是被寒月的事给刺激到,又看宴蓉跟没事儿人一样悠哉悠哉地过来,还享受那么尊贵的待遇,才会一时口不择言。
    此时细细想来,当真是不该。
    倘若这林祁当真把她从公堂赶出去,已经在京兆尹府立了案的案子,又怎么可能拿到御史台去审。而且,这中途必定会耗费许多时间,她一刻也不想那个小贱人好过!
    宴蓉也有些诧异,没想到这林祁林大人看着正直古板,却是真正的仗义执言,看不惯寒蝉的做派就要直接赶人走,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宴蓉清了清嗓子,好心地站出来解围:“这位夫人,还请你搞清楚状况,不要对堂审官出言不逊。毕竟,你是国公府的媳妇儿,我是景王府的媳妇儿,那自然不是一个等级的,不可同日而语。故而就算是旁人区别对待,那也情有可原,你说对不对啊?”
    寒蝉给她气的最都歪了,在这公堂之上却又无法发作。
    毕竟宴蓉说的也是事实,景王是当今圣上亲封的唯一一个异姓王,乃是皇亲,等同于宗室,她不过是一个国公府的儿媳妇,这么一算,身份地位确实不如她。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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