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们大觉寺统的人被发现了?”
王龑乘船南下,在到达杭州之后,才终于收到了广州方面的来信。
平日稍显乖张的王龑,在看完整封只是猜测的书信后,脸色说不出的阴沉。
“公子,您说什么?”宽伯也看出了王龑的变化,没有听清他说什么,还以为是跟瓦剌有关。
“若是瓦剌反复,想绕开我们,咱们就捂粮不售,看他们也买不来如此多的粮食。”
王龑没接话,既是猜测,那就还做不得真,即使要以必然发生做准备,也应该尽量保密。
“没事,是家里的消息。”王龑随便敷衍了一句。
宽伯自然不疑有他,感同身受的说:“这大公子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表面上看去人畜无害的,心眼比黄蜂尾后针还毒。”
“嗯,还有几日到家?”王龑转移了话题。
“冬天西北风多,估摸着这段路最少也得三天了。”宽伯回道。
“行了,我有点累了,宽伯你也去休息吧。”
宽伯虽然还有些疑虑,可公子已经这么说了,也就只能带着担忧脸色出去。
等到宽伯将门关严实之后,王龑表情比刚才更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