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废物废物,说什么正统,这么一点事都干不好!怎么办?
若真是耿九畴已经提前做了准备,那不仅我的目的有被发现的风险,到时候一整条线都要废了,不行!绝对不行!
究竟耿九畴是怎么知道的?我们如此小心,都是单线联系,没理由暴露!
难道是有人告密?那更不应该了,能干这个事的人家眷都在我手里,如何也不敢做这种事。
到底是谁?到底是谁!
莫不是真的是误会,要么就是踪迹被人发现了?不、不可能!大明根本没有这个能力!”
王龑疯狂推理,语速已经快到他自己也听不清的地步,“为什么,为什么会有漏洞?我明明做的这么完美。
不,不是漏洞,一定是有人,查,查出来是谁!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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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父亲?”王龑自语着陷入了沉默。
一只信鸽从船上起飞,冲破迷雾只是带着“知道了”回到广州。
三天的时间一眨眼的过去,王龑带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土地上。
“怎么南昌也这么冷了?”即使是南方的天气,温度也偏低了,所见百姓皆是身穿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