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富皱眉佯装惊讶:“田将军这话是怎么说的?你怎么会有危险?你可掌握着河南数十万的大军呢。”
田礼听闻此言竟直接跪了下去,年富却先一步拦住了这位都指挥使。
一抬头,田礼正对上年富那慈爱的目光,心里瞬间踏实了不少。
年富将田礼扶到座位上,没有再开玩笑,而是正色说:“田礼,你也不用跪我,求我。我既没有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权力赦免你。
是皇上知道有人向河南府暗通消息,也知道了这个人是你,但是他惜你是个人才,这才让我与方统领提醒你,不要再行差踏错了。”
田礼一愣,他原以为是皇上不知道,年富想抓他把柄,却没想到朱祁镇原来早已经了解了一切。
也是,有方达这位锦衣卫指挥在,皇上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枉我还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却是徒增笑柄了。
“那皇上可曾留下什么话?”田礼问。
年富摇头,将朱祁镇跟自己说的那句话,与田礼讲了一遍。
“会当家的媳妇两头瞒。”田礼默念一遍。
脸上露出恍然神色,这是让自己好好配合年富,把河南的事做好,只要听话照做自己也就可以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