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礼开门见山的问:“藩台大人是在等我?”
年富诧异的看着田礼,反问一句:“难道田将军不是专程来找我?”
田礼强装出轻松表情,打了一个哈哈:“知道知道。”
年富语气却开始变化:“既然将军知道,那我就不得不问一句,将军可知罪?”
田礼脸上僵住,不自然的说:“藩台大人这是什么意思?皇上刚走,您要参我是不是晚了点。”
年富冷笑一声问:“将军真觉得皇上不知道吗?”
田礼心里咯噔一声,却还是装出一副轻松模样说:“藩台大人是封疆大吏,我只是掌管兵马的指挥将军,总归是由您节制,您若是对我有什么意见,不妨直说,我老田是个武将,没那么多弯弯绕。”
“田将军如果非要装傻充楞,恐怕就太辜负皇上的一番心意了,也辜负了我与方达大人的保举。”年富失望的说。
“你说……”
“我想皇上对河南府是如何知晓他的踪迹,定然是还有疑惑的。”年富直视田礼。
田礼怔住,手中的茶杯不上不下的放在哪。
“我、我,这跟我有什么……请藩台救我!”语无伦次的田礼终于捋顺了舌头。